我穿书了,穿成了霸总男二商业联姻的的恶毒老婆。
嫁给男二两年,绿了他163次后被他扫地出门,落了个凄惨下场。
为了改变书中结局,我决定做个乖巧贤妻。
可我给他倒水,他觉得我给他下药。
给他送饭,他觉得我要害他。
我关心他公司的员工,他觉得我是打探情报,好给别的男人通风报信。
毁灭吧,我累了。
……
加班猝死后我穿书了。
穿成霸总男二商业联姻的恶毒老婆,全书最作死的反派女配——苏环。
原书里,原主放着纯洁无瑕的霸总男二不要,非要作妖勾引二手货男主。
甚至在勾引男主失败后,原主制定了一系列的无脑上位计划。
什么绑架女主,为了男主在男二事业上动手脚,总之啥无脑她干啥。
终于在惹下一个又一个的烂摊子后,男二对她厌恶至极,将她扫地出门。
最后原主流落街头,在天桥底下饿死。
好在我穿过来的时间早,眼下原主也就是小打小闹地勾引了几次男主,惹了些小事儿,没捅什么大窟窿。
男二祁槐洗完澡后,我赶紧体贴地给他倒了杯水:“老公洗澡辛苦了,喝杯水缓缓……”
面前散发着清冽气息的男人只是冷漠地扫了我一眼,并没接。
他径直越过我坐到书桌前,垂眼将视线落在书上。
阳光透过窗,照在他轮廓利落干净的侧脸上,整个人像画一样好看。
瞧瞧我老公,这谁看谁不迷糊啊。
不懂原主为什么要去舔男主。
我现在的目标就是热爱生命,远离男女主,改变祁槐对我的印象,做一个贤惠乖巧的祁太太。
就算祁槐不搭理我,我也不生气,毕竟想让祁槐接受崭新的我还需要一段时间。
我踩着小碎步走到祁槐身边,眉眼弯弯道:“那老公你先忙着,水我先放这儿啦。”
把水放到桌子上后,我刚要离开就被祁槐叫住:“等等”
我忽闪着大眼睛转身:“老公是有什么吩咐吗?”
祁槐看了一眼桌上的水,眉眼间带着霸总标配的三分冷漠七分疏离:“没猜错的话,苏小姐这杯水下了药吧。”
“等我喝完你会送个女人进来让我失身,然后你一哭二闹三上吊把这件事告诉苏伯父,最后顺理成章的离婚去找季司礼。”
“我说的对吧,苏小姐?”
我:“???”
我深吸一口气,委屈道:“老公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?”
“我是那种人吗?不信我喝给你看。”
说罢我拿起水杯,一口气干完。
我放下水杯,一脸正气地看向祁槐:“看吧,我真没下药……”
不想话还没说完,体内忽然涌上来一股热流。
接着身体轻飘飘地,头脑也开始不清醒。
我:“……”
祁槐看着脸愈发绯红的我,笑了:“你还真就是那种人。”
祁槐:“张妈,把杨医生叫来。”
吃完解药后,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麻蛋,我怎么把这段剧情给忘了。
原书里,苏环勾引季司礼失败后,又琢磨着和祁槐离婚,于是整了出下药的烂戏码。
祁槐发现后只是把药倒掉了,并未声张。
苏环你个大傻波,真是坑死劳资了 !
“如果还不舒服就让司机送你去医院,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。”
祁槐见我清醒过来,冷漠地丢下这一句话后转头离开。
我坐在床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望眼欲穿,完了,贤妻人设还没来得及立就又塌了。
不行,这贤妻我当定了!
我在房间来回踱步,思来想去,我决定开始从美食入手,毕竟一个贤惠的妻子,厨艺一定是十分精湛的。
“老公,这是我特意为你做的烧花鸭,烧子鹅,蒸鹿尾,蒸熊掌……”
我将装满热腾腾菜肴的木蒸笼咚一声放到祁槐的办公桌上。
祁槐和王秘书复杂地对视一眼后,王秘书就从袖口里取出一根银针,接着挨个试毒。
“银针没变色,苏小姐没下毒,祁总可以放心食用。”
王秘书说完就退下了。
我:“……”
好家伙,搁这儿拍宫斗剧呢?
也罢,毕竟原主之前那么恶毒爱作妖,祁槐不信任我也很正常。
我保持微笑,等待着祁槐回应。
但祁槐只递给我一道淡淡的目光,接着他三十七度的嘴吐出一句冰冷无比的话:“拿走。”
“……”
我顿时痛心疾首:“老公,你真不尝尝吗?”
“我五点多就去菜市场和大妈们抢最新鲜的食材,挤得我腰间盘都差点收缩了。”
“为了做这几道菜,我手烫了十个大泡。”
“老公,真不尝尝吗?”
我可怜巴巴地抿唇。
“……”
祁槐眸光微顿地看了一眼马上要梨花带雨的我后,抬手夹了一筷子菜。
我直接一个一百八十度变脸,凑过去眨着星星眼问:“怎么样,好吃吗?”
祁槐依旧保持着高冷脸,语调平平道:“有点淡。”
接着他又夹了另一道:“有点咸。”
“这个有点凉,这个肉质有点老。”
祁槐说完,似是有意抬眼看我。
我连忙掏出小本本一一记下:“烧花鸭多放盐,烧子鹅少放盐,蒸鹿尾热一点……”
祁槐皱起眉,看我的表情带着些莫名其妙。
半小时后,我看着烧子鹅的空盘眨眨眼:“老公,你不是说烧子鹅有点咸吗?怎么都吃了?”
祁槐优雅地用帕子擦擦嘴:“我珍惜粮食。”
嚯,那他品德还怪好的嘞。
不过我今天也不是单纯来送菜的,我有件大事要干。
书里讲,苏环刚嫁祁家不到一个月,就把祁家上下和公司员工都得罪了个遍。
这些人对苏环的不满,为苏环被扫地出门起了极大的推动作用。
短时间能得罪这么多人,某种角度看,苏环也是够有本事的。
没关系,我会出手收拾烂摊子。
离开祁槐的总经办后,我先是从一家高级餐厅订了一大批下午茶,然后分发给每位员工。
又自掏腰包,给每人送了份精美的小礼物。
接着我又跑到食堂霸气侧漏地甩给食堂阿姨一张卡:“以后公司的三餐都给我按五星级酒店的标准来,卡里钱不够就跟我说。”
只有员工吃好喝好,公司才能长久不倒。
经过这一番操作,我深得员工心。
仅仅过了一下午,员工们对我的态度就来了个山路十八弯。
小李搂着我的胳膊娇滴滴道:“老板娘,对不起,我之前不该诅咒你喝水被水呛死,出门被车撞死,下雨被雷劈死……”
小方搂住我的另一只胳膊:“老板娘,我也向你道歉,我不该诅咒你不孕不育,不得好死……”
我:“……”
我努力让自己笑得不是那么难看,“没事儿哈哈,多大点事儿。”
而就在其他员工也要和我争先恐后的道歉时,一道清冷的男音不合时宜地插入。
“办公室是用来聊天的吗?”
我抬眼,只见祁槐正顶着一张死鱼脸扫视众人。
他周围的霸总专属版低气压,让人忍不住腾起一层鸡皮疙瘩。
扫视一圈后,祁槐凉凉的视线落到我身上:“你倒是挺会收买人心的,又是下午茶,又是小礼品的,我允许你在公司走动了吗?”
我莫名被震慑住,理不直气不壮道:“……没。”
狗男人,这么凶嘎哈。
祁槐冷笑一声:“这一下午得到不少公司重要情报吧?是不是下一步就打算去告诉季司礼了?”
我:“……”
祁槐这是误以为我在贿赂员工,好悄悄给季司礼递消息?
冤枉,臣妾实在冤枉啊。
“我,你……”
我语无伦次,手不知所措地顿在半空。
片刻后,空气陷入可怕的沉寂。
就在我急得脸红之时,一旁的小李阴阳怪气地小声道:“老板娘明明是体恤员工,怎么就成收买人心了。”
小方也附和:“就是就是。”
“虽然人人都传老板娘恶毒爱作妖,想方设法地勾引季总,但依我看,说不定是季司礼勾引我们老板娘不成,转头雇水军瞎说的呢?”
“臣附议,毕竟我们老板娘年轻貌美大长腿,心地单纯又善良,哪个男人看了不迷糊啊,俗话说得好,得不到就毁掉。”
“祁总凶我们就算了,怎么还误会这么贤惠的老婆啊!”
下午茶和小礼品这招这么好用的吗?
都能让人睁眼说瞎话啦?
不错不错,下次还用。
“……咳。”
“今天这件事是我误会你了,这卡里有一百万,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吧。”
总经办里,祁槐坐在老板椅上,神色不自然地推给我一张卡。
不愧是霸总,道歉的方式真霸道。
“谢谢老公!”
我喜滋滋地接过卡后,调整了一下情绪。
我握住祁槐的手,一脸真诚道:“老公,之前是我大脑抽筋,小脑萎缩,不识好歹。”
“我真的错了,我以后一定安分守己,做一个乖巧贤惠的祁太太,你原谅我好不好?”
祁槐神色一顿,接着冷笑抽手,又恢复往日的淡漠:“我给你这张卡,仅是给今天这件事道歉。”
“别忘了你之前为了季司礼惹了多少事,那些账不是你这一句话就能一笔勾销的。”
祁槐说罢,冷冰冰地冲王秘书道:“送苏小姐回去。”
我手僵在半空,唉,看来原主给祁槐留下的恶毒作妖印象不浅呐。
没关系,勇敢小苏,不怕困难,这事儿不能急于求成。
“老公你就看我以后的表现吧,我一定让你刮目相看!”
说罢我潇洒地提起包,转头跟着王秘书离开。
但不想我刚进家门,就傻眼了。
只见祁家客厅里狼藉一片,管家和仆人们手脚被绑,嘴巴被封,整齐地躺了一排。
沙发上坐着几个身穿黑西服,手拿棍棒大刀的彪形大汉,听到门口有动静,他们齐刷刷看过来,目光凶神恶煞。
我哆嗦地咽了口唾沫,悄声道:“王秘书,这该不会是你们祁总惹的仇家吧?”
王秘书显然也被吓住,愣在原地说不出话。
就在这时,领头的彪形大汉突然神色一转,冲我大喜道:“大姐大!”
“艾玛您可算回来了,我们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白卿卿绑来了。”
“这小丫头片子真不听话,不过我们已经替您教训过她了,这不刚扔进地下室了。”
看着面前朝我嘿嘿笑的领头大汉,我神色一顿,“……你说你把谁绑来了?”
领头大汉狐疑地重复了一遍:“白卿卿啊,您不是吩咐我们今天把白卿卿绑到祁家吗?”
我登时觉得呼吸困难,白卿卿,白卿卿……
那踏马不是女主吗?!
原主你说你绑架就算了,你还让人把白卿卿绑到了祁家,可真行。
这下好了,整个晋西北乱成一锅粥了。
卧室里,我看着床上小脸苍白双眼紧闭的小白花白卿卿急得不知所措:“大黑,你确定你只是拿棍子吓唬了她两下,其余什么都没做?”
领头大汉孙大黑诚恳地点点头:“是的姐大,她这细胳膊细腿的,我怕我一拳再给她擂死了,而且姐大教过我们,不能打女人。”
我叹口气,握住白卿卿冰凉的小手轻轻搓了搓。
唉,药也喂了,这咋还不醒啊。
就在我暗自发愁时,卧室外突然响起一道暴怒的男音。
“卿卿呢?我告诉你们,卿卿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,我要你们全都陪葬。”
得,不用猜就知道是我们陪葬哥——季司礼驾到了。
“卿卿呢?”
冷峻如鹰的男人闯进卧室,当他看到心爱之人苍白柔弱地躺在床上时,眼底积满愠怒。
我自知理亏,唯唯诺诺地不敢说话。
季司礼看我的表情仿佛要吃人,“苏环,我警告过你,别碰卿卿。”
说罢他抬手就要薅我衣领,我下意识闭眼,就在这时,一只指骨清晰的手挡在我的身前,扼住了季司礼的手腕。
“季总,到别人家做客言语不敬就算了,现在还要对女主人动手,不合适吧?”
祁槐弯唇看向季司礼,语调自若,笑意不达眼底。
大黑在一旁小声附和:“就是就是,吵吵八火的,不知道白小姐需要休息吗?”
季司礼:“……”
“你 !你们 !”
季司礼被气得发抖,他暴躁地甩开祁槐的手,转头就去抱床上的白卿卿。
祁槐垂下眸,从容地理了理衣襟:“王秘书,送客。”
原主绑架女主那是心高气傲,我给她收拾烂摊子那是生死难料。
待季司礼抱着白卿卿从祁家离开后,我和大黑罚站似的站在祁槐面前。
祁槐坐在书房的椅子上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。
“苏小姐确实让我刮目相看。”
感受到他审视的目光,我把头埋得更低了。
救命,这种情况该怎么办?
大黑见状挡在我前面,仗义道:“绑架白卿卿是我自作主张,不关姐大的事。”
我缓缓抬头,感动地望向他高大的背影。
大黑这人能处,有事儿他是真担着。
祁槐冷笑出声,随即好整以暇地看向大黑:“是吗?那你说说你为什么绑架白卿卿?”
大黑义正词严地答道:“当然是我看姐大追季总追的辛苦,所以想给姐大助个力,铲除白卿卿。”
我:“……”
祁槐冷嗤一声,视线又落到我身上:“你以为除掉白卿卿,季司礼就会喜欢上你?”
“你的脑子是进过搅拌机,还是没进化完全?”
“季司礼是救过你的命吗?你怎么就非他不可?”
于是乎,祁槐骂骂咧咧,三小时引经据典,口若悬河,我被骂得狗血淋头。
最后他骂累了,捏着眉心,无奈道:“王秘书,给苏小姐配两个保镖保护她的安全。”
我一时没反应过来:“啊?”
祁槐深呼口气,气得不轻:“看来我刚才还是骂轻了,苏伯母生你的时候压根就没给你配脑子。”
我:“……”
祁槐扶额缓了缓,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隐晦的情绪,他缓声道:“你以为季司礼是什么好人吗?你对白卿卿下手,他能不报复你吗?”
“我要是不给你配两个保镖,说不定明天碎尸案的主角就是你。”
我太难了,老天爷是嫌我上一世996不够惨,所以这辈子还可劲儿作践我吗?
托原主的福,我被祁槐禁足在家了。
虽然他是怕我被季司礼报复才这么做,但我失去了出门的权利,闷得想发疯。
祁槐成日成日不回家,估计他对我的恶毒作妖印象已经根深蒂固,都不想见我了。
唉,努力这么久还是被讨厌了。
我这贤惠乖巧祁太太的人设算是彻底塌房。
由于祁槐对我的态度更加冷漠,本就厌恶我的仆人们更是对我不闻不问。
这天我没注意,发烧了。
“杨管家——张妈——李姐——郑哥?”
我扯着公鸭嗓,挨个喊了个遍,结果谁都不搭理我。
没办法,我只好顶着仿佛蒙了三斤猪油的脑袋晃晃悠悠地往房间外走。
不想我刚要下楼梯,头顶就忽得一黑。
一个灰绿色的大麻袋将我紧紧套住,一阵天旋地转后,我似是被人扛到了车上。
“……”
托原主的福,我还是被报复了 !
这群人开车技术不太好,把我扔进小黑屋的时候,我有点晕车。
头顶的麻袋子被取下,我被绑到椅子上毫无还手之力。
“祁总的特级保镖确实厉害,我找的全国武术冠军都差点没打过。”
季司礼薄凉地盯着我,眉眼间是昏暗的夜色:“苏环,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一意孤行地打扰我的生活,之前的一切我都能忍,可你为什么要伤害卿卿?”
我:“……”
那你他妈问作者啊,我哪知道苏环为什么要伤害你的卿卿。
“我不能让卿卿白受伤害。”
我闻声努力抬起沉沉的眼皮,只见季司礼颠着棒球棒缓缓向我走来。
我一个激灵:“不是陪葬哥……司礼哥,那天大黑就是拿棍子吓唬了几下卿姐,啥也没干。”
季司礼冷笑:“你以为我会信?”
我:“……”
季司礼越走越近,我慌张得不知所措。
完了完了,这一棒子下来不得给我后背锤个大坑啊。
就在棍棒要落下之时,门外忽然响起一大串噼里啪啦,东西被打碎的声音。
接着,祁槐阴鸷低沉地吼声传来:“季司礼,狗东西,你踏马给老子滚出来 !”
“趁老子出差你踏马玩阴的,搞偷家是吧?”
“好好好,今天我踏马不给你家房顶掀了算你盖的结实。”
“来你出来,有本事咱们1v1,打赢的进去,打输的住院。”
门外噼里啪啦的声音还在继续,季司礼突然扔下棒球棒,接着他解开我身上的绳子,把我扔到床上。
最后脱掉西装外套,也钻进被窝和我排排躺。
我:“???”
正在我被他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惊得懵逼之际,门被砰的踹开,我下意识一抖。
只见灯光亮起,祁槐提着高尔夫球杆,眉眼黑沉地站在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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