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外救赎了残疾反派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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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成恶毒女配后,我对残疾男主,霸王硬上弓了。

一夜过后,才发现搞错了对象!

他分明是个疯批反派,还是会噶我腰子的那种!

我想逃。

他却红着眼将我按进怀里:“别丢下我,求你……”

……

上一秒,我刚强迫了大反派。

下一秒,我就觉醒了全书剧情。

我穿成了许家大小姐,一睁开眼,就是新婚之夜。

少年容貌昳丽,一只手还虚虚掐在我的脖子上。

我吓傻了,差点又噶过去。

他就是书中最大的反派傅砚辞,原本的许家大小姐对他各种折磨侮辱,让他性格逐渐变态。

他黑化后的第一件事,就是把原主被扔到郊外喂狼,死无全尸。

我有些尴尬。

还留在他腹肌上造作的手,更加尴尬。

要是早一秒觉醒剧情,我一定把反派供起来拜!

要是晚一秒觉醒,人我都睡完了,大不了破罐子破摔。

可偏偏是在这个节骨眼上……

老天鹅,你这是在玩我啊!

“姐姐怎么不继续了?是嫌我的身子脏么?”

傅砚辞哑着嗓子问。

我心头一紧。

回想刚才新婚夜,少年提着一桶掺着冰碴的水,对着自己头顶浇了下去。

我一时没反应过来,这是原主戏弄他的手段。

冰水顺着他精瘦的身体滚落,像支饱受摧残的玫瑰,颓靡又昳丽。

啧啧啧。

这谁顶得住?

然后……

姐妹们懂的。

我只不过是,犯了全世界女人都会犯的错误。

我咽了咽口水,心虚道:“阿辞,其实我一直把你当亲弟弟看待……”

傅砚辞从小被寄养在原主家,两人青梅竹马。

如果忽略原主对傅砚辞单方面的虐待,其实和普通姐弟也没什么区别。

可一周前,这两人酒后竟然稀里糊涂躺在了一张床上。

事情闹得太大,最后许家奶奶出面,逼迫原主和傅砚辞结了婚。

所以,原主更加厌恶这个小残废了。

傅砚辞一怔:“姐姐这是……不要我了吗?”

少年双眸低垂,强颜欢笑。

即便知道他是装的,即便知道他未来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反派,但我还是心软了。

手机响了,我下意识接通。

“安安,我知道让你嫁给那个废物委屈你了。别怕,我今晚不睡,会一直通电话陪着你的。”

原著剧情就是原主把傅砚辞踹出了房间,和男主打电话哭诉了一整夜。

难道这个人,就是男主宋泊简?

我瞥了眼备注“最亲爱的阿简”,忽然有些心虚。

一抬头,傅砚辞的视线也正好落在手机上。

他苦笑一声。

“我去隔壁房间睡,你……你们聊吧。”

虽然是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,但我还是捕捉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怨毒!

也是。

天底下有哪个男人,能容忍自己新婚的老婆和别的男人彻夜长谈?

这要是真让他走了,说不定将来就要多放一条狼来咬我了!

“等等!”

我反应过来时,手已经拽住了傅砚辞的袖子。

“我、我……怕黑,所以你不能走!”

宋泊简宠溺的嗓音立刻传了过来:“知道安安怕黑,所以我才会一整晚陪着安安啊。”

我下意识反驳:“我害怕,只有声音不够!我要有人陪着,还要在我伸手就能摸得到的地方,不然我晚上一定会做噩梦的!”

这下两个人同时愣住了。

宋泊简是错愕和不悦。

我作为他的忠实舔狗,还是第一次下他的面子。

而傅砚辞的视线在我身上一寸寸地审视而过,充满了探究。

良久,他才反问:“你确定?”

我郑重地点了点头。

他又扫了一眼手机:“不后悔?”

我立马掐断电话,顺便把手机关机扔到了床底。

傅砚辞却没有上床,而是长久地凝视着我。

“许安安,你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
糟了。

我差点忘了,傅砚辞之前虽然也在讨好我,但我的转变太过巨大,让他产生怀疑了。

他皱眉:“你不是最喜欢宋泊简了吗?从前和他多说了几句话都能开心一整天,刚才那样好的机会,你为什么会挂他的电话?”

我语塞,结结巴巴。

“我、我……他在我新婚夜特意打电话过来能安什么好心啊?所以,我看清了他的真实面目,突然就不喜欢他了……”

声音越来越小,我自己都编不下去了。

难为傅砚辞还能忍住,没有嘲笑出声。

他的神情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。

“所以,之前为了取悦宋泊简,特意把我带过去让他羞辱,把我扔在郊外独自推轮椅回来,就为了博他一笑…”

“这些都不足以让你认清他的本性,但是刚刚一通寻常的电话,突然就让你认清了?”

论阴阳怪气,他是有一套的。

我被怼得根本说不出话来。

没多久,傅砚辞自嘲一笑,一副“果然如此”的表情。

他推着轮椅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
我急了!

身体先大脑做出反应,我直接冲了上去,将傅砚辞扑倒在轮椅上。

四肢并用,将他死死钉住。

一抬头,嘴唇堪堪擦过他的下巴,带起一阵细微的痒意。

“傅砚辞,今天是我俩结婚的好日子,你就一定要提别的男人是吗?!”

我自认为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,狠狠谴责他!

傅砚辞的神情却有些奇怪,他眸色深沉,嗓音喑哑:“许安安,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?”

我十分自信:“我怎么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?我当然是在和你解释误会啊!难不成还是在和你圆房啊?”

傅砚辞的眼神突然凶狠起来,猛地扣住我的腰肢,热气喷洒在我耳边,让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战栗。

他像头饿惨的狼,微哑的嗓音中染着疯狂:“如你所愿。”

第二天,我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。

身体的反应告诉我,上次原主和傅砚辞躺在一张床上,根本什么也没发生。

我下楼时,宋泊简早就等在客厅,他不合时宜地拉住我的手。

保姆们也见怪不怪,纷纷识趣地低下头。

“安安,你有没有事?我担心的一整晚都没有睡着,那个混蛋是不是又欺负你了?”

他一拳砸在我身后的墙上,像是真的气狠了。

不知道的,还以为对我有多么情深义重。

可事实上,原主会和傅砚辞躺在一起,本就是他的手笔。

为的就是让原主这条舔狗,更加痛恨傅砚辞,替自己对付他。

我抽回手,嫌弃地拍了拍:“昨天是我和阿辞的新婚之夜,他太喜欢我了,欺负我狠了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。”

我“不小心”扯了一下衣领,露出脖子上暧昧的红痕。

宋泊间瞪大了眼睛,脸都绿了。

“安安,你怎么会……”

“你不是说他恶心得要命,绝对不会让他碰一根手指头的吗?”

“你不是说要是和他同床共枕,就宁愿去死的吗?”

我震惊。

原主面对那样一张极品帅脸,是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的?

我回头,傅砚辞默默推着轮椅进来。

看那表情,应该什么都没听到。

我谄媚地递过去一杯热牛奶:“渴了吧。”

他盯着我的手看了半晌,然后一脸认真地问:“这是准备毒死我,然后再自杀吗?”

反派的脑回路,都这么前卫的吗?

我的天爷啊!

我浑身长嘴都说不清了啊!

三天后,是肖晓的生日。

为了弥补错误,我决定把傅砚辞带入我的圈子,带他一起参加。

出发前,公司发来了一封紧急邮件,我着急处理,就让傅砚辞先去了。

半个小时后,保姆上前提醒我:“大小姐,傅少爷现在应该正被肖小姐们欺负着,您该赶过去看好戏了。”

“好,我该看……看什么?!”

我终于想起来了!

肖晓想替原主教训傅砚辞,准备在生日宴上大肆羞辱他来着!

我赶到现场时,只见肖晓故意将一碟点心砸到傅砚辞脚下,碎片划过男人的脸,留下几道血痕。

傅砚辞的眼神明显暗沉下来,可肖晓还在挑衅。

“哟,腿脚不好就别出来丢人现眼啊,把我的点心都毁了,你一个寄人篱下的残废赔得起吗?”

姐妹,你别作死啊!

我冲过去,拦在两人中间:“那什么,我赔!”

“安安,你这是干什么,我是在帮你啊。”

我吓傻了,连连摆手:“别,千万别!我还想再多活两年!”

肖晓看在我的面子上,勉强放过了傅砚辞。

她凑过来,冲我挤眉弄眼:

“安安,这是不是你想出来的新花招啊,假装救赎那个瘸子,然后再狠狠抛弃。让他的身心都受到巨大的创伤?还是你这招高明啊!”

“……”

我真的要疯了!

谁家说人坏话,不仅大嗓门,还当着人家的面啊?!

我都能感受到背后,傅砚辞要杀人一般的目光……

有你可真是我的福气!

我找到傅砚辞时,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。

花园里,一个女孩蹲在他的轮椅前,心疼不已。

“太过分了,她们怎么能这么欺负人了,明明你什么都没有做错……”

说着,便红了眼睛,落下两滴泪来。

那人我认识,叫许遥,是原主的堂妹。父亲意外去世后,母亲也改嫁了,很小的时候就被养在原主家里,三人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。

这人心眼多,还十分善妒,可以说原身的恶行一半是被宋泊简挑拨的,另一半就是被她故意带歪的。

我走过去,许遥如临大敌,一把将傅砚辞护在身后。

“姐姐,你又想来做什么,砚辞哥哥已经受伤了,算我求求你了,今天就放他一回吧!”

我明明还什么都没做,但她瞬间就给我定性成了恶人,还十分自然地把她自己和傅砚辞划到了一个阵营里。

我无语:“堂妹,饭可以乱吃,但话可不能乱说。我只是来给阿辞送药的。”

但她的反应更夸张了,指着我的鼻子骂:“这药肯定有问题!砚辞哥哥,你被她戏弄的次数还少吗?”

呵斥完我后,她还胆大包天地想抢我的药。

我微微伸腿,就把她绊了个狗啃泥。

“你算哪个葱,敢插手我的事?”

我当着傅砚辞的面打开药盒,挖出一大块抹到了自己胳膊上。

“看吧,没有任何问题,这就是上好的金疮药,治疗外伤最好不过了。”

许遥没想到我会淡定自证清白,咬咬牙:“反正你不可能会这么好心!”

我冷笑:“堂妹真是会开玩笑,我和阿辞夫妻一体,我伤害他做什么?反倒是你,和自己的堂姐夫不清不楚地黏在一起,又安的是什么龌龊心思?”

“奉劝一句,我的家事你少插手,毕竟你许遥又不是我的亲妹妹,只是小叔的孩子,和我们可算不得是一家人。”

我不顾她难看的脸色,径直去推傅砚辞的轮椅。

所以没能注意到,他的眸子闪烁了一下,低声呢喃了一句:

“一家人么……”

回到家后,我看见那瓶伤药放在床头柜上。

他竟然没有扔掉!

这简直是历史性的一大进步!

晚上,我去花园散步,竟然看到了傅砚辞和许遥在私会。

许遥将一个瓶子递过去:“我知道辞砚哥哥不想和姐姐相处,把这东西让姐姐喝下,你晚上的时间会好过很多。”

好家伙,这不会是传说中的慢性毒药吧!

医生检查不出来,但会让我逐渐全身溃烂而死的那种!

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。

半个小时后,傅砚辞果然递过来一杯牛奶。

我咽了咽口水,手不受控开始哆嗦。

不一会儿,一满杯牛奶已经洒出了三分之二,只剩下最后两口了。

我都快哭了,可他却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意思。

“傅砚辞,不带你这样胳膊肘往外拐的!”

“既然这样,要死大家就一起死吧!”

我猛地灌了一口,然后咬住傅砚辞的唇,将口中的牛奶渡过去一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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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于2023/11/2 11:36:35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

糖酒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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