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港圈大佬闪婚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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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家太子爷从小厌恶我,嘲笑我是个只能寄生在他家的软骨头。

为了折磨我,他带我做尽了混不吝的荒唐事。

直至他初恋回国。

他说:“温宁?无聊时的玩乐罢了,我怎么可能喜欢她?”

后来,他得知我的婚讯,千里迢迢赶来求我取消婚约和他回京。

我一点一点地挣脱他的手,平静道:“江绪,我们早就结束了。”

那晚,江绪在我的婚礼上喝到胃出血。

……

江家人赶到时,天已经大亮,但江绪的手术还没结束。

江绪的妈妈不由分说地就要伸手打我巴掌,却被陈应淮扣住。

“久闻江氏大名,可惜一直没机会往来,没想到竟是这般横行霸道?”

陈应淮冷笑了声,甩开了江母的手。

他脸色不大好看,沉声继续道:“我与温宁订婚,并未邀请江氏,令郎不请自来,我们也以礼相待,江太太,我实在不知道您上来就动手的意思?”

江母向来受人尊重敬仰,从未有人这样驳她的意,而且还是个晚辈。

她脸色沉了沉,冷呵一声,道:“我知道如今港圈是陈家掌势,但温宁是我江家养女,我是她的养母,对她进行管教是理所应当。”

“温宁做错了什么?您儿子已经是成年人,是他对自己不负责,凭什么责怪他人?”

今晚是我和陈应淮的订婚宴,江家太子爷不请自来,还在宴席上独自喝闷酒喝到了胃出血。

有人拨打了急救电话,我换下敬酒服就和陈应淮赶到了医院,一直从深夜守到天亮。

没有得到对方的一句抱歉,反倒出口就是对我的责备。

我闭了闭眼,突然感觉疲惫席卷而来。

我握住陈应淮的手,转头对他轻声道:“既然江家人来了,我们回去吧,我累了。”

“温宁,你现在可真是冷血到完全不顾往日情分?”

我重新抬眼看她,语气淡淡:“阿姨,您知道,我并不欠江家任何。”

“江家收养我,难道真的是出于怜悯吗?”

说完,我就和陈应淮离开。

陈应淮体贴地替我系上安全带,问我空调温度合不合适。

我勉强扯出一抹笑,答:“今晚麻烦你了。”

他轻叹了声,揉了揉我疲惫的眉眼,道:“温宁,我说过,你不必对我这么客气。”

不同于江绪张扬不羁,陈应淮十分内敛沉稳。

他从不过问我的往事,也尊重我的所有想法,对我体贴入微,周到有礼,好到让我时常恍惚,以为自己是在做梦。

我与陈应淮初识于江绪为刚回国的初恋孟欣置办的接风宴上。

京圈大半的名流权贵都应邀参加了,场面盛大又隆重。

不知道是谁眼尖发现了我佩戴的手链和江绪的是同款,小声议论起来,很快传到了孟欣耳朵里。

她欲语泪先流,哽咽地问江绪什么意思,我见犹怜。

江绪皱着眉,冷声让我赶紧把手链摘了。

那是十八岁时,江绪送我的生日礼物。

和他的是同款,并不是情侣款。

我不喜欢戴首饰,但江绪不许我摘下:“温宁,这个手链敢离开你的手,我就把你手给砍了。”

江绪向来这样,他要把任何东西或者思想强加在我身上时,从不会问我的意见,只会告诉我忤逆他会有什么下场。

只是没想到这条长年累月被我隐藏在长袖下的手链,会有朝一日被人提起议论,像是成了江绪的笑话。

甲板上围满了看热闹的人,我强撑着平静,直接将手链扯断扬手往海里丢,问:“够了吗?”

后半场的宴会我已经没了心情,寡白着张脸坐在角落里出神。

但讨论的声音从未停止。

“听说她还没成年的时候就对江绪心怀不轨,现在孟欣回来,哪儿还有她的事?”

“是啊,今晚江绪的眼睛就没移开过孟欣身上,对谁是真心,对谁是玩玩,泾渭分明。”

我按住隐隐作痛的心脏,拿包的手一抖,包直接掉在了地上,里头的东西全都滚了出来。

动静不大不小,但足够吸引旁边所有人的目光。

我慌乱地就要蹲下身去捡,一道颀长的身影突然映入眼帘。

他替我捡起掉落一地的物品,出声关切:“温小姐,你还好吗?”

我抓住他的手,虚弱喃喃:“你能不能,帮帮我?”

“什么?”

“带我离京。”

……

后来的事我记不清了,醒来时已经在酒店的套房里。

正站在窗边打电话的陈应淮听到动静转身,低声和对方简单交代了几句后就挂断电话朝我走来。

他探了探我的额,点点头,道:“烧已经退了,温小姐,现在感觉还好吗?”

我喝下他给我倒的一整杯水才终于开口:“我在哪?”

“酒店。”

“你想在哪?”

陈应淮看向我,深邃的眉眼里尽是丝丝缕缕的笑意。

我还没来得及说话,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。

隔着听筒,江绪不耐烦地声音传来:“温宁,听说昨晚你和别人走了?到现在还不知道回来,有本事这辈子都别回来了!”

我深吸了口气,缓声道:“江绪,我的确不打算回去了。”

说完,我就挂断了电话。

我仰头看一旁的陈应淮:“你可以带我走吗?”

那时我并不知道陈应淮是什么来头,我只是受够了被江绪摆弄支配、取笑玩乐,还只能低眉颔首全盘接受的日子。

我像个孤注一掷的赌徒,也像个不讲道理的强盗土匪,对一个陌生人提出无理又蛮横的要求。

陈应淮勾唇轻笑,反问:“你可想好了?”

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。

“但是我不会免费帮你,温小姐,我是个生意人,讲究利益,你好好想想,愿意拿什么和我交换?”

“未来五年,我愿意无条件服从你的所有安排。”

于是,陈应淮带我回港。

我什么东西都没带走,给江绪发了个无头无尾的消息后就将手机直接丢进海里。

后来,我才知道,带我离开的人是陈应淮,港圈大权在握的陈家长子。

那晚是他刚好回京办事,应邀赴宴只是顺便。

我算是误打误撞,陈应淮需要一个妻子,陈家老爷子时日所剩无几,陈应淮虽是长子,但还有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,大家都对陈家家业虎视眈眈。

他只有结婚才能拿到老爷子在遗嘱中留给长子配偶的百分之十股份,彻底稳住在陈家的地位。

陈应淮在最短的时间内在媒体面前公布了我们的婚讯,并向我许诺:“温宁,如若五年后你还是觉得我们不合适,那我们可以分开,我不会亏待你,应该给你的我都会给你。”

他给我一张任意支取的副卡,按照中式婚礼该有的流程给我置办聘礼,还在拍卖会上豪掷八位数拍下裸钻为我定制婚戒。

港圈都在传:万年冰山一朝融化,为神秘娇妻豪掷千金。

但其实不是。

陈应淮做这些,是为了做给外人看。

我搬到港区后,陪着陈应淮参加过几次酒局,慢慢能从那些名媛贵太中了解到陈应淮的二三事——

他多年来从未有过任何恋情,甚至连绯闻都没有。

曾经有个三线女星拉着他炒作,第二天连着那家造谣的报社都直接查无此人。

“但年少时谁不爱过一两个人,我们之前都纷纷揣测,应淮是不是忘不掉初恋,大明星万宜呢?”

见我不解,有人又搭了话:“你知道如今风头正盛的大明星万宜么?那是应淮唯一一个公开过的对象,她在圈内顺风顺水,听说是看在了陈家的面子上。”

“诶,你还真别说,温小姐好像眉眼与万宜有几分相似。”

我淡淡一笑,打趣道:“那我收拾收拾,是不是也能当个明星?”

众人都笑出了声,有贵太说我豁达又乐观,难怪搞得定陈应淮。

陈应淮愿意带我离京给我新生,我陪他演一段时间的戏又有何不可?

有朝一日,如果万宜和陈应淮重新和好,我自然会体面离开。

江家和陈家出手很快,网上并没有任何关于这场订婚宴的闲言碎语。

但即便这样,订婚宴后,我很少出门,每日都坐在院子里画些花花草草。

陈应淮劝不动我,怕我闷,让人在院子里为我栽满白玫瑰。

“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白玫瑰?”

陈应淮笑笑,说:“温宁,有心之人不用教。”

“过段日子公司有场拍卖会,陈太太愿意赏脸出席吗?”

“我想让你帮我拍件东西。”

他伸手拨开我脸上的碎发,被他指尖触碰到的地方似是有些发烫。

我讪讪一笑,匆匆移开目光,问:“什么东西?”

“压轴的,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
这场拍卖会由陈应淮亲自主持,其受众显然不一般。

果然到场的都是经常能在电视上看到的角儿。

可我余光却看到江绪。

他坐在最边上的位置,脸色仍是大病初愈后的苍白。

孟欣坐在他旁边,不知道在侧头和他说些什么,他轻抿着唇一言不发。

江绪像是在闹什么脾气,每件拍品等大家竞价到差不多时,他就会举牌,将价格加到让人望而却步的数字。

从一开始到现在,一共十一件拍品,全部被他高价拍下。

终于到最后一件了。

是一幅油画。

用色十分大胆,画的是一个少女的背影,坐在秋千上,周围都是白玫瑰。

作者名字谁也没听过,大家纷纷侧耳议论纷纷。

陈应淮笑笑,出声介绍:“这幅作品的全部收益会全部投入宁淮基金会。”

“我很喜欢这幅作品,所以也会参与竞拍,由我的太太代为出价,希望各位高抬贵手让我一把。”

“起拍价一百万。”

宁淮慈善基金会是陈应淮以我和他的名义共同创办的,主要救助意外失去双亲的孤儿,成立还不到半年,就已经获得官媒的支持和推广,名声很好。

江绪看到画的瞬间,脸色一下就沉了下去,直接第一个举牌加价到三百万。

众人一片哗然,但随之还是有三三两两的人跟着加价。

江绪的耐心有限,被紧追不舍三轮后站起身:“五百万。”

陈应淮含着笑看了我一眼,不徐不疾地开口:“江氏集团五百万,五百万一次……”

我举手:“一千万。”

江绪转头看我,眼眶猩红。

他还想要加,却被孟欣死死拽住。

我按捺住狂跳的心脏,温声重复:“陈氏集团,一千万。”

拍卖会结束后,陈应淮越过人群,当众抱了抱我,在我耳边悄声道:“宁宁,做得不错。”

画上的少女是十七岁的我。

我第一眼就认出来了,我想江绪也是。

那时候我和江绪参加一个夏令营,我坐在秋千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大家玩游戏,突然有个小孩走来,说有个哥哥让他把照片转交给我。

我还没来得及问是谁,小孩就已经咬着棒棒糖跑远。

照片构图很好,手法专业,从未有人把我拍得那样好看。

但我还来不及欣喜太久,照片就被江绪夺过去,他翻面瞬间我才看到背面写有字。

“谁给你拍的?”

“不知道。”

江绪直接撕碎扬了一地。

我不禁皱眉:“你发什么神经?”

他掐着我的下颌,咬牙道:“温宁,我不是说过,不要什么乌鸡鲅鱼都往你身上凑?”

……

我只是不想,再让江绪左右关于我的东西任何。

至于欠陈应淮的,我慢慢还。

陈应淮带我去取拍品,中途却被江绪拦住。

他阴沉着一张脸,语气很冷:“温宁,我们谈谈。”

我下意识看向身边的陈应淮,他淡淡一笑,拍了拍我的手背,道:“那我给你们五分钟?”

我摇摇头,赶忙握紧他的手。

“江绪,订婚宴之前,该说的我都已经跟你说明白。”

江绪难以置信地看着我,冷笑了声,道:“温宁,没想到你的喜欢这样廉价,轻而易举就能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上。”

“是吗?是你强吻我,威胁我不能喜欢别人,哄骗着让我说我喜欢你,转身就和其他人谈起恋爱,还为了面子将我比喻成无聊时的玩物,你的喜欢又值得几个钱?”

我不自觉地拽紧了陈应淮的手,却还是浑身发抖,泪流满面。

我没有任何一刻比此时更绝望。

像是一直以来努力维持的自尊完全碎掉,扎在心头多年的那根刺拔出示人,鲜血淋漓又狼狈不堪。

陈应淮把我揽入怀里,轻轻拍着我的背,语气不悦:“江总,我太太身体不适,先失陪了。”

车上,陈应淮依旧抱着我,不厌其烦地拍着我的背,任由我哭湿他的衣服。

我最后哭累睡着了,一直到家也没醒。

听佣人说是他把我抱进去的。

我做了一个冗长的梦。

八岁时,我和父母去郊游回家的路上,三人还在开开心心地回味着这场亲子活动,突然一辆失控的黑色轿车朝我们迎面冲来。

没有任何反应的余地,只是出于母爱的本能,最后关头妈妈把我死死护在了怀里。

一家三口,只剩下我。

对方酒驾全责。

但我唯一的亲戚,爸爸的亲哥哥,我的伯伯,却替我签了谅解书。

他红着眼跟我说:“宁宁,江家是个好去处,伯伯实在没钱养你。”

后来我才知道,肇事司机是江绪的舅舅,江母的亲弟弟。

江家给了伯伯一笔钱,又承诺会收养我把我养大成人。

一举两得,实在是没有比这个更划算的买卖了。

仅仅比我大一个月的江绪见我的第一眼,就对我嗤之以鼻:“哪儿来的小哭包?哭哭哭,脑子是不是准备哭坏了呀?”

“以后你都得听我的,知道没?”

我怯生生地止住泪水,小声问:“为什么?”

“因为你是靠我家才能生存的寄生虫呀!”

……

在江绪乏善可陈的时光里,百分之五十的快乐来自于折磨我。

他带我逃课、泡吧、蹦极、赛车,看着我被吓得煞白的脸总是哈哈大笑:“温宁,你真是个没用的软骨头。”

我不能反抗,因为我只要稍有反抗,他下一次就会变本加厉。

直到我十八岁那年,孟欣出国,他喝醉了直接把我抵在包厢外的墙上深吻,告诉我只许喜欢他一个人。

那样的日子过了好多年,我一直亦步亦趋地跟在江绪身后,面对他人的示好也只敢婉拒,久而久之,大家都把我当做江绪的私有物。

后来,孟欣回国。

有人不合时宜地提起我,孟欣变了脸色。

江绪嗤笑了声,漫不经心道:“温宁?无聊时的玩乐罢了,我怎么会喜欢她?”

我难得一觉睡到天亮。

双眼肿胀得厉害,连眨眼都是痛的。

下楼时陈应淮还在。

他戴着副金丝眼镜,拿着今日早报坐在主位上看得认真,面前放着一杯冒热气的咖啡,倒有几分斯文败类。

佣人正在将早餐一一摆上桌。

“醒这么早?”

我突然有些后悔没遮住脸上的憔色,讪讪地应:“早。”

陈应淮点点头,将报纸收起来,道:“你的婚纱到了,下午我陪你去试试?”

我的背有些僵直,一时间脑子里竟空荡荡,不知如何作答。

“温宁?”

“你工作忙的话,我可以自己去。”我开口。

陈应淮眉头舒展了些,说:“不忙,我很想看你穿婚纱的样子。”

“我……陈应淮,你想好了?”

他拿咖啡的手一顿,抬眼不解地看着我。

我闭了闭眼,硬着头皮道:“我和你已经领证,你也已经拿到股份,其实如果不办婚礼,对以后我们分开的影响会小一些。”

“什么意思,温宁,你已经在为自己想后路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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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于2023/10/26 23:46:01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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