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对头的妹妹抢走了我喜欢的人,为了报复她,我睡了死对头。
事后,我对着她放狠话,“有本事你再跟我抢啊!”
反正这波,我怎么都不亏。
只是没想到,遇到了疫情封闭隔离,我和死对头被迫同住一个屋檐下。
一个星期后,没救了,我看死对头都开始眉清目秀了。
……
我和江晓晓在酒吧掐起来了。
她比我小两岁,我们是邻居,虽然接触不多,但也有点情分在。
事情的起因要从四年前说起,江晓晓考上了我所在的大学,还跟我同专业,虽然她是低我两届的学妹,但我们俩的择偶范围相当一部分会重合。
于是,我们俩频频喜欢上同一个男生,而我屡次没有抢过她。
这口气我本来都咽下去了,谁成想,都毕业两年了,她还来跟我抢男人!
我们俩抢的男人叫闻时,为人斯文又温柔,长相禁欲,完全符合我的审美。因为工作原因,我们两家公司有一个合作,他是甲方,我是乙方,一来二去就熟悉起来了。
项目完成后,我们两个公司的人约着团建。
哪成想,我去个洗手间的功夫,江晓晓就跟闻见鱼腥的猫,一头扎进了我们的包厢,和闻时要了微信,还和他聊得火热。
果然,没有直男能拒绝甜妹,哪怕是个假的。
虽然我也没打算对闻时出手,但这口气我咽不下去了。
在闻时维护江晓晓,全然不顾我们的合作情时,我心想反正项目已经结束了,他还算哪门子甲方。
于是,我让他们俩一起滚了。
事后,我总觉得便宜他们了。
退一步,越想越气。
我又独自干了一瓶洋酒后,去了她哥哥家。
虽然我看她哥哥也不顺眼,但酒精麻痹了我的大脑。
凌晨一点。
在江行之穿着睡衣,眼神带着一丝迷离打开门的时候,我直接一把将他推了进去,用脚带上了门。
江晓晓,这都是你逼我的!
你祸害我,我就祸害你哥!
“宋爽,大半夜的,你发什么疯?”江行之蹙眉看着我,睡意清醒了七八分。
没错,我就是发疯!
今天天王老子来了,也拦不住我。
我深吸一口气,一鼓作气,亲了上去。
原来男人的嘴唇这么软。
我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。
我感觉江行之整个人都僵了。
不等我撬开他的牙关,他拽住我的手腕,将我甩在了墙上,眼神危险的看着我。
“宋爽,你喝醉了?”
我不依不饶的挣脱他的手腕,往他怀里拱,垫着脚去亲他。
这棵白菜我拱定了!
可他身高超过一米八五,我虽然有一米七,但是他也踮起脚,我就怎么亲都亲不到了。
我急眼了:“江行之,给我亲一下能死吗?!”
江行之用手捏住了我的下巴,“不能。但是,但凡有盘花生米,你也不至于醉成这样。”
我低下头,狠狠的咬住他的虎口。
江行之嘶的一声就松开了手,我趁他不备,将他往后推,直接推倒在沙发上,然后压在他身上。
“宋爽,起来。”
“我不!”
我目光灼灼的看着身下的男人。
其实江行之的脸才是我最喜欢的那一卦,冷白皮,冷峻的五官,浓密的睫毛宛若小扇子,挺翘的鼻,微薄的唇……我看着看着,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。
可他实在是太讨厌了,从小到大,永远压我一头。
如果说他是永远的第一名,那我就是万年老二。
我最讨厌的就是,他做什么都不屑一顾的表情。
就像此刻,他眉梢轻轻挑起,明明被压,却用高高在上的姿态对着我阴阳怪气。
“宋爽,你要是实在找不到男人了,可以去网上……嘶。”
被他这么一激,我本来就不清晰的大脑更加上头了。
我俯身,直接咬住了他的嘴!
让他哔哔!
这张嘴明明这么软为什么总能说出这么硬的话!
同时,我的手顺着他黑丝绸睡衣衣摆钻了进去。
他按住了我的手,气息有些不稳的问我,“你现在脑子清醒吗?”
“江行之,你不行就算了,我去找别人。”
说完,我从他身上爬起来,脚刚落地,就拦腰被抱住了。
“你放我下来!”
他将我扔进了浴室,语气波澜不惊道,“先洗澡。”
“江行之,我不要了。”
他无视我抗议的话,用浴巾包住我,又将我扔到了床上。
“江行之,我疼。”我带着哭腔去推他的胸膛。
他根本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!
明明知道我没经验,他还这么折腾我!
那时候我以为他是故意的,后来才知道,原来只是因为他也是一个没经验的垃圾而已。
“疼才能让你长记性。大半夜喝醉酒去敲男人的门,我看你就是……欠收拾”
我被他说得脸又红又烫,但这辈子我都不会在江行之面前示弱的。
“你才欠收拾!”我不服的看着他,“我又没有敲别人家的门,我就是专门来祸害你的!”
他挺身,“行啊,随便你祸害。”
我只能迎男而上!
不知道过了多久,撞动摇晃加酒精的发酵,我的大脑越来越昏沉。
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我无意识的呢喃道,“江行之,我不行了,我头晕。”
我一般不会求饶,除非忍不住。
温热的气息钻进我的耳蜗里,激的我浑身颤栗。
他含着我的耳垂舔舐,含糊不清道,“小垃圾。”
清晨,我是被一阵饭香的味道勾醒的。
我感觉头昏昏沉沉的,宿醉太难受了。
我起身,被子滑落,当看到身上的痕迹时,我想叫,发现嗓子也有点哑了。
一瞬间,记忆回笼。
狗日的!
江行之,你死了!
我找不到衣服,从衣柜里拿出他的白色衬衫和休闲裤勉强穿上。
一打开房门,我看到穿着灰色家居服的江行之正站在开放式厨房里挥动着锅铲。
他听到声音,回过头,漫不经心道,“别在那儿站着当门神,醒了就去洗漱,早餐马上好。”
我冷笑一声,“我宋爽就是从二十五楼跳下去,也不会吃你江行之做的饭。”
“哦。”江行之笑了笑,“那正好省事了,不用做你的那一份。”
我在心里默念:杀人犯法,杀人犯法,不值当的。
我懒得跟他多说,转身就去了洗手间。
尽管浑身都疼,但不能让他看出来,所以我走的很稳当。
直到关上洗手间的门,我才露出了龇牙咧嘴的脸。
在心里狠狠问候了江行之一番。
我的衣服他给我洗了还烘干了,我换好后,在离开他家前,趾高气昂道,“江行之,昨晚喝醉的是我,不是你。”
“所以?”他坐在餐桌前,一边刷着平板,一边喝着咖啡吃着早餐,好不快活!
看到他这个样子,我就来气。
“没什么,我就当被狗咬了。”
“对了,忘记告诉你了”
不等他说完,我就用力关上了大门。
笑死,我会给他毒舌的机会?
十分钟后,我被遣送回了江行之家。
社区人员一脸严肃道,“通知里都说了小区要封闭十四天,大家自行居家隔离,你怎么还这么不自觉,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,这不仅是对自己负责,也是对其他人负责……”
“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,我绝对配合。”
江行之给我开门的时候,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,“我刚话没说完,你就走了,想必你已经知道了,我们小区出现了确诊,所以封了,所有人都要居家隔离十四天,还得每天做核酸。”
我点了点头,“我知道了。”
然后默默伸出了中指。
“那……”江行之这个狗男人拉长了声音,“你是打算在走廊打地铺?我可以借你被子。”
我收回了中指,忍了。
不是我没骨气,现在这个情况,我除了低头,还能怎么办?
“你能收留我十四天吗?”
“嗯?你说什么?声音太小,我没听清。”
我深呼吸一口气,迟早有一天,不是江行之死,就是我活!
“请你收留我十四天可以吗?我睡沙发就行。”
江行之家没有客房,他把客房和书房打通了。
“我没有名字吗?”江行之抱着双臂,居高临下看着我,“求人办事,连名字都不喊,而且只说请不说求?”
“江行之。”我咬牙切齿,“请求你收留我可以吗?”
他勾了勾唇,笑得像得逞的老狐狸,他低下头,在我耳边轻声道,“你昨晚怎么喊的。”
我顿时脸爆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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